日向天忍處理完宗家長老后人后,便對著他們分家道: “至于各長老所屬分家成員,即日起脫離本支脈,全部并入日向日差一脈。由日差擔任分家長老?!?“日差等會你帶領家族執(zhí)法隊,按照命令行事。另外去村里找匠人在分家駐地修繕房屋,以供原長老一支分家居住。” “是,父親大人!”只見一個和日足長的一模一樣的日向忍者走了出來。 二人區(qū)別在于,日足始終穿著日向一族的傳統(tǒng)服飾。 日差則是,身穿木葉上忍馬甲,額頭綁著木葉的忍者護額。 看到大局已定,昊陽便收起了氣勢和殺氣。 一眾長老分支的宗家和分家子弟,紛紛像經(jīng)歷了一場大戰(zhàn)一樣,大汗淋漓,大口大口的喘著氣。 中忍和下忍則更加不堪,一個個都癱坐在了地上。 日差則帶領著從前線退回來的族人,將這些人都帶回了各自府邸禁足起來。 “青葉少爺,你可能已經(jīng)忘了我是誰了吧!” 昊陽則走到日向青葉的身邊,在他耳邊說道。 “你一個分家的廢物,竟然敢這樣對本少爺,你是找死?!?說完之后,他便對著昊陽發(fā)動了籠中鳥的咒殺術。 只見他結印完后,對著昊陽大笑道:“分家的廢物,死吧!嗯!” “嗯!嗯!嗯!怎么回事,不可能,不可能的?!?只見昊陽就站在那里看著他結印,也不去打斷。 日向青葉對著昊陽發(fā)動了四次咒殺,結果昊陽還是好好的站在那里。 他的城府可比大長老差遠了。 大長老當時阻止三長老發(fā)動咒殺術,就是怕一旦昊陽要是不受影響,那就會產(chǎn)生可怕的后果。 一是,一旦分家知道有方法能夠擺脫籠中鳥,整個日向宗家將會迎來災難。 二是,在沒有發(fā)動籠中鳥的前提下,長老們還是和昊陽之間不是不死不休的關系。 一旦發(fā)動了,那雙方就是只能有一個活下去的了。 三是,如果籠中鳥真的管用,日向天忍對待昊陽的態(tài)度,絕對不會是,像現(xiàn)在這樣,平輩論交。 所以發(fā)動籠中鳥之后,很大的可能是沒有用的,而且那是徹底把昊陽往他們死敵的位置上逼。 現(xiàn)在好了,日向青葉可沒有大長老的城府,直接連咒四次。 發(fā)現(xiàn)昊陽不但沒事,而且正在好整以暇的看著他。 “現(xiàn)在到我了,籠中鳥.逆?!?昊陽雙手結道家手印,然后并指如劍,指向眉心太極印記。 突然昊陽額頭青光大盛,然后所有青光瞬間鉆入青葉額頭。 “?。。。?!” 青葉瞬間捂頭倒地,痛呼起來。 昊陽雖然還不能解除籠中鳥,但是通過籠中鳥的印記將其痛苦返還給施術者,倒也不難。 這也是他為了對付宗家而想的方法,誰對他出手,誰就遭殃。 嗡的一聲,周圍看到這一幕的分家全都炸了。 一個個先是愣在原地,然后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起來。 日向天忍也以手扶額,忘了這幾個笨蛋了。 幾個宗家三代,每一個都在宗家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,一點世面都沒見過,一點城府都沒有,會做出這種事情也是正常的。 這下好了,本來人家昊陽是志不在家族的,現(xiàn)在是硬要把他往分家那邊推?。?“怎么了,青葉少爺,哦!想要咒殺我啊,來啊!來!再來一次說不定我就死了哦。” 昊陽邊說邊往日向青葉走去,日向青葉已經(jīng)肝膽欲裂,邊后退邊說:“你不要過來啊?。。∪障蛐?、日向宣火給我殺......殺了他,殺了這個分家的畜生?!?他平時的兩個護衛(wèi),習慣性的剛要上前便被身邊的族人給拉住了,然后指了指他們的額頭。 他們也瞬間明白了,剛才自己是條件反射了。 現(xiàn)在他們的立場是分家,而不是日向青葉的護衛(wèi)。 “殺了我,很好啊!從砂忍戰(zhàn)場到霧忍戰(zhàn)場想殺我的人,不計其數(shù),你算老幾啊!” 昊陽也不再廢話了,直接抬手六脈神劍發(fā)出。 “噗!”“噗!”“噗!”“噗!” 四聲過后,日向青葉的四肢,便被昊陽給廢了。 “??!爺爺!爺爺!給我殺了他!我要殺了他!” 日向青葉四肢被廢后,躺在地上發(fā)出哀嚎。 還是寄希望于他的爺爺,能出來主持大局,替他做主將昊陽殺死。 “唉!”日向天忍嘆了一口氣。 他對著身后的護衛(wèi)吩咐道: “日向青葉,不服從族長命令。惡意對族人下殺手,已犯下叛族大罪?!?“念在他年少無知,取消其大長老一脈繼承人身份。改為分家,待傷好后,再刻畫籠中鳥?!?這一決定一出,日向青葉連疼痛都忘了。 成為分家,對他來說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百倍。 “日向天忍,你無權這么做,我要見我爺爺。我爺爺是大長老,你無權這么做!” 日向青葉大吼道。 日向天忍也不慣著他,立即吩咐周圍護衛(wèi)將他帶走。本小章還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后面精彩內(nèi)容! 看著周圍分家都滿臉熱切的看著昊陽,他也是沒有辦法。 暗自嘆息一聲,交給昊陽處理吧! “各位族人,我日向昊陽和少族長日向日足是好朋友。各位以后只要支持少族長,努力幫助少族長發(fā)展好家族。那就沒有什么事,是不可能發(fā)生的?!?日足聽到這里,則是一臉感激的看著昊陽。 事實上如果沒有日足在前期的幫助,昊陽要走的彎路還有很多。 就像賺錢一樣,一百萬的本錢賺到二百萬不難。 最難的是第一桶金,并且是沒有本錢的時候,怎么能夠賺到第一個一萬元。 而日足則幫助昊陽度過了最難的一關。 “翔太少爺,我見你剛才和青葉少爺一起,叫囂的很厲害。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?” 昊陽又看向日向翔太問道。 “沒.....沒有,哪有,昊陽大人說笑了,我可是維日足哥馬首是瞻的。” 日向翔太一看日向青葉的下場,早就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。 現(xiàn)在他只想快點離開這里,他寧愿相信是他日向一族都中了幻術,他也不希望這一切是真的。 剛剛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宗家少爺,現(xiàn)在卻被一個分家吊車尾,給騎在了頭上。 他現(xiàn)在卑微的就像他是分家一樣,他可是第一個叫昊陽“大人”的宗家。 無論怎么說,在忍者世界還是以實力為尊的。 昊陽見他如此,過去拍了拍他的臉蛋。 只聽見啪啪啪的聲音中,昊陽的聲音也傳來: “希-望-你-記-住-今-天-說-的-話!” 昊陽說一個字便使勁拍他的臉一次。 翔太只是彎著腰,將臉湊上去,一點不滿都看不出。 昊陽頓時感到一陣舒爽,也沒有為難他,便讓他回家了。 至此他在家族之中,可以說是一言九鼎了。 當然昊陽對于家族的爛事,他也懶得摻和,家族的事情都交給日向天忍父子就行。 第二天,黎明前的薄霧籠罩著火之國東部森林,第十班的腳步聲在腐葉間沙沙作響。 七歲的宇智波止水走在隊伍最前方,墨綠色的短袍下擺沾滿露水,三勾玉寫輪眼在昏暗的光線中緩緩轉動。